2020年8月28日，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等多部门联合发布《关于加快新型建筑工业化发展的若干意见》，强调发展全过程工程咨询，满足市场与委托方多样化工程建设需求，培育具备勘察、设计、监理、招标代理、造价等多项业务能力的全过程咨询企业。目前，我国传统工程咨询涉及多个领域，主要包括投资咨询、招标代理、项目管理、勘察、设计、监理、造价等，监管部门分散且未设准入门槛，给全过程工程咨询模式的发展造成了一定障碍。本文探讨全过程工程咨询中设计牵头与监理牵头的区别及意义，对比分析设计和监理牵头在全过程工程咨询中的重要性和不同作用，以实际项目为例，进一步阐述设计牵头和监理牵头在工询中的优劣势，探讨设计与监理牵头在实际项目中衔接转换的可行性，并提出具体实施路径，以弥补各自的不足，为全过程工程咨询健康发展提供借鉴与参考。

全过程工程咨询的现状

全过程工程咨询的定义

全过程工程咨询，是指对建设项目全生命周期提供组织、管理、经济和技术等各方面的集成咨询服务。传统建设模式一般是由建设方聘用多家单位分别完成不同的业务，而全过程工程咨询则是聘用一家咨询单位对项目全过程进行咨询服务，增强了建设过程的有效统一、协调和组织^[1]。全过程工程咨询从工程项目前期策划、可行性研究开始，直到竣工运行、投入使用，甚至可进一步到全生命周期结束，包括整个项目的发生、发展、运营和结束的全部阶段（图1）。

图1 全过程工程咨询系统图（作者自绘）

全过程工程咨询发展的现状

自2017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促进建筑业持续健康发展的意见》明确“培育全过程工程咨询”以来，国家和有关部委相继出台各类政策（表1），引导建设行业加快培育全过程工程咨询。

表1 国家和部委层面推动全过程工程咨询的政策文件（作者自绘）

国家政策推动行业转型升级，新模式、新技术如EPC、BIM、EOD等正大力推进，然而目前我国全过程工程咨询发展相对薄弱，且尚无统一标准，标杆项目或企业较为欠缺，地方政府和建设方对其认识不足。全过程工程咨询要求从业人员具备多方面综合能力，但咨询行业缺乏总咨询师培养体系，企业往往走“短平快”的途径，忽略了对总咨询师的培养^[2]。在设计、招标、造价、监理等各专业之间协同工作不足，服务模式仍需改进。

全过程工程咨询的主要模式

全过程工程咨询包括一体化咨询服务、联合体以及部分组合等三种主要模式，在现阶段实践中，形成了以设计、监理等牵头的多种主导模式，其对建筑设计、成本控制和进度管理至关重要。

设计咨询为咨询服务的重难点，人才优势突出，其全局意识和造价控制能力强，设计成果作为建设项目的图纸表达形式，对资金和全过程咨询结果影响较大。精良的设计图纸不仅能提高投资和运营效益，还极大影响着管理工作的成败，且设计文件的最终形成需要设计人员掌握各利益方的需求，关键是能准确理解业主需求，协调其他咨询单位、处理设计文件形成细节^[3]。

监理依据其传统工作主体责任，具备综合集成的管理能力，其主导全过程咨询服务有利于项目策划、勘察、设计、采购、施工、竣工验收等全过程的细节把控和各方的协调管理。

全过程工程咨询中设计牵头的重要性及作用

以设计牵头的全过程工程咨询，包括或引领造价、监理等专业咨询，为建设单位提供建筑经济、合同管理、施工监督与项目管理等全方位服务。

设计企业专业技术力量强，拥有众多学历背景优秀、专业理论或项目经验丰富的专业技术人员。由其主导组织项目设计方案优化，不仅可以编制设计修改、优化内容建议，还可对其他设计单位所提交的设计成果进行技术审定，保持设计方案的动态提升。当前，我国建设项目管理过程中，因设计长期缺位于主导地位，建设意图分别由各阶段承办人主导，项目协调、集成难度大，极易造成建设项目轻则工期拖延，重则投资失控等。

设计文件是对建设方建设意图的全方位表达，对其频繁调整会直接影响施工招标阶段工程量清单和招标控制价的编制，甚至造成现场返工，调整越晚，影响越大^[4]。设计牵头单位依据设计文件和验收规范实施全程监造，向各参建单位准确传达设计意图，使他们熟悉掌握工程特点，找出需要解决的技术难题，有利于施工顺利进行，从而保证设计意图的正确实现，减少建设方协调的精力和时间，提高工作效率。此外，还可结合施工现场情况，及时发现图纸差错并在施工前及时作出调整，使设计经济合理，更符合实际。

全过程工程咨询中监理牵头的重要性及作用

监理企业作为建设工程的第三方独立机构，在工程全过程监管和技术指导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传统的监理企业的主要服务内容包括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对建设工程项目的质量、进度和造价进行控制，协助建设方制定工程施工组织设计和施工方案；二是对合同、信息及安全进行管理，审查涉及施工安全的各项行为，确保现场施工人员的各项施工操作符合安全标准；三是全面协调各建设相关方的关系，协调建设方和承建方之间的纠纷，并协助建设方组织工程项目的验收等。

近年来，已有部分监理企业紧跟市场形势，主动发展全过程项目管理、项目总控等新型业务模式，在人才积累和组织管理配置上形成了较为成熟的机制，为转型全过程工程咨询业务的开展奠定了良好基础。

监理服务团队一般从施工单位入场开始常驻项目现场，长期在项目一线工作，且有时会代表建设方与各个不同阶段、提供不同咨询服务的供应商发生关联，涉足投资咨询、市场调研、法务顾问、工程造价、绿色建筑、物业运维管理等相关咨询服务领域和相关知识[5]，对项目的质量、进度和造价的把控和合同、信息及安全的管理以及各参与方的协调，具有一定的认识和高度。据统计，大量监理企业已有协助或完成项目立项后配合协调建设方负责完成征地、规划、拆迁、组织设计招标、采购等专业性事务的资历和经验，尤其是中大型监理企业在业务范围及人员机构上原本就具有招标代理、造价咨询的实际能力及相应的资质。

设计牵头与监理牵头的模式对比分析

不同类型的企业牵头全过程工程咨询具有不同的优劣势。设计企业在发展全过程工程咨询业务时缺乏项目管理经验；监理企业的工作主要侧重于施工现场管理，对于项目的前期立项、策划、设计、咨询等方面缺少技术储备，且参与度较低。

角色定位

设计牵头，通常由设计团队主导和负责工程项目的设计阶段，且负责制定项目各专业的整体设计方案，设计团队在整个设计阶段起到主导和决策的作用。监理牵头，由监理团队主导和负责项目的监理阶段，其职责是监督和管理施工过程，确保施工符合设计文件的要求，控制工程质量和进度。监理团队通常独立于设计团队，并在整个施工阶段扮演监管和协调的角色。

时间节点

设计牵头主要在工程项目的前中期发挥作用，以设计阶段为主。在这个阶段，设计团队负责制定工程的整体方案，明确工程的技术要求和设计标准。监理牵头的重点在于工程项目的实施阶段，以施工阶段为主。在此期间，监理团队负责监督施工过程，确保工程按照设计要求和合同规定进行，以达到预期的质量和安全标准。

职责分工

设计牵头的主要职责不仅是要在设计阶段内综合考虑各种因素，与业主、规划团队、政府主管部门以及其他相关方进行有效沟通与协调，提供一个科学、合理、符合业主需求和城市整体规划发展的设计方案，还需要在项目施工过程中把控施工进度及质量，这也是设计单位对于现场管理的薄弱环节。

监理牵头在施工阶段内，对施工过程进行全面监督，解决施工过程中的问题，协调各方利益，以确保工程按照设计文件和标准要求执行。其需要关注施工现场的安全、质量和进度等方面，并对施工单位提出必要的建议和指导，但对于设计方案落地的完整性控制较为欠缺，对于建设单位意图的理解能力不足。

案例分析

案例一：设计牵头在工程项目中的作用及影响项目背景

项目背景

湖南省炎陵芙蓉学校建设项目，占地约6万平方米，新建总建筑面积约为25000平方米，包含教学楼、综合楼、图书馆、体育馆、宿舍、食堂等（图2）。该项目因建设单位对项目投资决策、规划设计、项目管理等关键环节把控经验较为欠缺，为保证项目高效安全建设完成，故采用以设计牵头的全过程工程咨询模式。

图2 炎陵芙蓉学校鸟瞰图

管理模式服务绩效

（1）管理模式的结构和要素

炎陵芙蓉学校采用的设计主导型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在整个工程生命周期中发挥了关键作用。在工程前期阶段，全过程工程咨询单位负责协助建设单位管理和协调工程前期各专题研究报告，以及对项目预可行性、可行性研究和初步设计进行评审，并获取相应的批复文件。在项目建设阶段，全过程工程咨询单位成立由专业技术人员组成的项目管理指挥部，不仅能够最大程度理解相关主管部门意见，还能够结合项目实际与主管部门进行协商，优化项目设计方案，较快速地进入施工图设计，并组织施工及监理招标工作。

由于在项目前期策划、可研、报规等阶段的及时介入，使得项目在土地使用、指标落位等关键信息上前后十分连贯，避免了因规划及指标原因导致的项目进度滞后或停摆，也确保经济技术指标在项目建设时期的落地性，节约了时间和经济成本。

（2）优势与不足

设计牵头的最大优势即最大化设计方案的实施性，由专业技术人员组成的管理团队，在项目推进过程中不仅能够较准确理解相关审批部门意见，还能够避免因专家评审的主观臆断导致设计与实际不符，造成经济及资源浪费。设计的全过程参与，能够保证设计方案与指标信息相匹配，为建设单位提供全方位项目进度监控。

但是，由于设计人员对于施工现场的管理能力有限，即便对于设计方案、设备材料采购有较好把控，仍不能减少施工过程的误差，该项目中也存在类似情况。由于误差返工造成的时间、资金、成本浪费，使建设方推翻了部分原设计方案，在增加设计人工成本的同时也降低了方案的落地施行与概念表达。

（3）成果与挑战

尽管由于因施工管理能力有限造成方案修改，但设计的全过程参与也保证了项目有较为完整和顺畅的方案功能与概念组织表达，避免了在细节问题上浪费推敲时间，为项目的提前竣工打好了基础，学校也因此能够提前投入使用，减轻了建设单位因工期造成的入学压力。纵观项目全程，设计牵头的优势较大，全过程的进度把控、方案实施质量把控、成本把控，不仅为建设单位提供了较好的项目理念，也节约了经济和时间成本。由于设计牵头对于后期施工现场管理的能力较为欠缺，增加了因设计节约的前期时间成本和后期经济成本，这也是在实际项目中有待解决的问题。

案例二：监理牵头在工程项目中的作用及影响

项目背景

监理牵头案例亦采用学校类项目平行比较，湖南省花垣县芙蓉学校建设项目位于花垣县城东南方向，为24个班教学规模的小学，总用地面积40694.00平方米，总建筑面积18268.32平方米。项目主要包括两栋综合教学楼、一栋教学楼、一栋食堂、一栋体育馆及风雨操场、一栋学生宿舍、地下车库以及附属设施（图3）。

图3 花垣芙蓉学校效果图

在花垣芙蓉学校案例中，建设单位为把控施工进度及成本，采用以监理牵头的全过程工程咨询模式，从项目前期至竣工验收由监理团队进行全程管理。

管理模式服务绩效

（1）管理模式的结构和要素

该项目中，监理管理团队对施工现场安全、质量、进度的把控、协调和管理使得学校不仅提前60天交付，还节省了5%的投资成本。项目实施过程中，监理团队结合设计、造价等专业技术力量，将造价控制要点和施工过程控制要点动态呈现在设计阶段，在把控设计质量的同时，将施工阶段的投资控制风险及过程控制风险前置，从而将投资控制与质量控制落到实处。

（2）优势与不足

该项目中，监理团队于设计前期介入，提前发现并纠正设计、图纸及投资控制风险等问题，及时反馈并整改，避免了问题积累。在后期施工阶段，团队发挥管理能力优势，确保项目安全推进。然而，项目实施中监理团队的设计方案能力常显不足，导致前期沟通困难，项目进度滞后，设计期限延长，方案落实不佳。

（3）成果与挑战

监理单位参与项目，可有效控制质量、安全、进度和成本，提升整体效益，其丰富的经验和专业能力，能提供高质量的咨询服务，满足项目个性化需求。监理单位还能协调各方，提高沟通效率，使项目管理更高效，但由于资源和能力限制，项目前期监理单位需与其他咨询方合作，并具备高度协调和管理能力。同时，监理单位还需不断更新知识和技能，以适应法规和市场变化。

设计牵头与监理牵头模式优势互补

通过上述实际案例可以发现，不同牵头方式各有优劣，设计单位能够提供高质量的设计方案和咨询服务，并可根据实际满足不同项目的特殊需求。但是，设计单位对项目的质量、安全、进度等方面的管控能力有限，对于后期施工、监理等方面的了解不够深入，需要与其他咨询方合作。而监理单位则擅长项目施工管理，能协调各方、提高沟通效率，从理论角度，监理牵头正好能弥补设计牵头对于项目后期的施工把控和质量成本控制，设计牵头又能整合项目前期资源，确保项目的连贯实施。

目前的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大多以单一利益主体牵头，往往无法避免单一专业对资源、知识的局限性，整体性思维把控较弱，而设计与监理牵头的优劣势互补，理论上能统一项目全过程资源，在各阶段都能保证服务的效率和质量。下文将系统探讨两者结合的可实施性。

全过程工程咨询管理模式的协同创新

在当今工程建设领域，全过程工程咨询管理模式已成为一种新趋势。设计和监理单位作为工程建设的重要参与方，为了更好地推动工程项目的顺利实施，需要实现设计单位和监理单位在全过程咨询中的协同创新，在不同阶段互换牵头主体，这样才能够弥补自身局限，确保项目全过程的服务效率与质量。

牵头主体的配合转换

设计和监理单位在工程咨询中有着不同职责和角色，但两者间也存在许多交叉和关联。在项目前期立项、策划、可研、招投标等阶段，以设计牵头为主体，能够使设计方案的可实施性和落地性达到最大化，同时监理单位也可作为配合主体提前介入，为设计方提供施工阶段相关建议，确保设计方案的施工可行性和经济效益。

施工图设计结束后，监理单位替换设计单位作为牵头主体，协同建设单位进行成本测算和现场施工管理，设计单位作为配合主体可以提供技术支持和解决方案，协助监理单位解决施工中遇到的设计问题。通过主体配合转换，设计单位和监理单位可以共同提高工程咨询的质量和效率。

明确牵头主体责任制

在全过程工程咨询管理模式中，明确牵头主体责任制是实现设计单位和监理单位协同创新的关键。设计和监理单位在工程实施过程中各有侧重，可通过明确设计牵头与监理牵头的服务责任，来确定牵头主体。譬如，明确设计单位负责工程的预可行性研究、编制可行性研究报告以及进行初步设计（初勘）工作，负责相关设计阶段的评审工作，并获取相应的批复文件，作为建设单位咨询顾问负责主管部门手续获批相关事宜等。

明确监理单位牵头主体责任，在设计单位工作完成后介入，为设计单位提供施工方面的反馈和建议。在施工阶段，负责协调设计单位提供施工图纸和技术支持，协助施工单位更好地理解和掌握设计意图，确保施工质量的可靠性和稳定性。通过明确主体责任，可以避免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衔接段责任模糊的缺陷，也可避免单一专业牵头“一揽子”服务的弊端。通过明确各方的职责和权限，确保项目顺利实施。

建立健全协同共享机制

一是建立定期沟通机制。为了加强设计单位和监理单位之间的沟通协调，需要建立定期沟通机制，包括定期召开项目例会、专题研讨会等。通过面对面交流，可以更好地理解对方的关注点和需求，解决工作中遇到的问题和困难。同时，定期沟通可以加强双方之间的信任和合作，提高工作效率和质量。

二是建立信息共享平台。建立信息共享平台是实现设计单位和监理单位信息共享的重要手段。通过信息共享平台，可以实时更新项目的进度、质量、成本等方面的信息，使各方能够及时了解项目的实际情况。同时，信息共享平台可以促进各方之间的信息交流和资源整合，提高工作效率和质量。

三是建立反馈和调整机制。在项目实施过程中，不同阶段、不同牵头方式会出现各类不可预见的情况和变化，需要建立反馈和调整机制，及时反馈项目的实际情况和调整工作计划。设计单位和监理单位需要密切关注项目的进展情况，及时发现和解决问题，并根据实际情况调整牵头单位及工作方案。通过反馈和调整机制，可以保证项目的顺利实施，提高服务效率和质量。

四是加强技术支持和培训。为了提高设计单位和监理单位的技术水平和专业能力，需要加强技术支持和培训。通过定期的技术支持活动和课程培训，可以学习新技术、新方法、新标准等知识，提高自身的专业能力和技术水平。同时，技术支持和培训也可以促进设计单位和监理单位之间的技术交流和合作，实现资源共享和技术创新。

结 语

本研究旨在探讨设计与监理单位在全过程工程咨询管理模式中的协同创新，探讨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中牵头主体转换的可行性。实际案例研究表明，设计与监理单位在全过程咨询中各有优劣，设计牵头能使设计方案的实施性达到最大化，由专业技术人员组成的管理团队，在项目推进过程中不仅能较准确理解相关审批部门意见，还能避免因专家评审的主观臆断导致设计与实际不符，造成经济及资源浪费。设计的全过程参与，能够保证设计方案与指标信息相匹配，为建设单位提供全方面的项目进度监控。但是，由于设计对于施工管理的局限，即便在设计方案、材料选用、设备采购等有较好把控，仍不能减少施工过程的误差，在增加成本的同时也降低了方案落地的概念表达。

监理牵头能更好发挥项目管理方面的经验以及在工程的质量、安全、进度、成本等方面的管控能力，能有效地提升项目整体效益，其不仅能够协调各参建方，促进项目顺利实施，还能够提高项目信息的沟通效率。但监理在设计创作、设计管理上较弱，往往使得项目在前期与主管部门沟通阶段难以有效推进，从而造成项目进度延后、设计期限延长、方案落实情况不理想等后果。

设计与监理牵头的全过程工程咨询管理模式各有优势，但不可避免会存在因专业限制在部分环节的弱势。通过不同阶段互换牵头主体、明确牵头主体责任制、建立健全协同共享机制等协同创新方式，能够弥补各自局限，保证项目从策划、立项、可研、方案及初步设计、施工图设计到后期施工运营皆能够在专业团队管理下有序推进，确保项目全过程的服务效率与质量。

本研究通过深入分析和探讨设计单位与监理单位在全过程工程咨询中的协同创新，得出部分有价值的结论，但由于研究限制和局限性的存在，结论仍有待进一步验证和推广。今后，将在更广泛的范围内展开实证分析，不断完善和深化相关理论体系。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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